陆薄言似乎是轻笑了一声,微微低头,温热的气息如数喷洒在她的耳后:“我闭上眼睛了。你要给我什么惊喜?嗯?”
她最害怕的时候,是江少恺救了她。
趁着刘婶上楼的空当,苏简安笑吟吟的看着陆薄言:“老公,问你一个问题哦。”
她一直都是拿相机的人,而不是被聚焦的对象。今天那么多家媒体的镜头像一支支长枪短炮,那些恨不得把她和陆薄言都问透的问题,不是一般的逼人。
“他让我瞒着你。”陆薄言低头解决着蛋糕,“你别再问了。”
就算是被别人拍走了,只要苏简安开口,不管买家是谁都会乖乖打包好送给她,毕竟这是巴结陆氏的大好机会。
苏简安自以为很好的把内心的激动掩饰的很好,终于在一个周末找到机会,撺掇洛小夕陪着自己和苏亦承一起去球场,却没能偶遇陆薄言,回来还被苏亦承揶揄了一通:“简安,没见到你的薄言哥哥,是不是很失望?”
可最终,她只成了一个空前绝后的女神经。
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:“房间里有。”
苏简安感觉后脊背一凉,缩了缩肩膀:“总之我和江少恺没什么。我们要是能有什么的话,我就不会和你结婚了。”
陆薄言起身走向休息室,推开门,房间里没有苏简安的身影,倒是被子下有不自然的拱起。
过去很久苏简安才说:“江少恺,对不起。你不来找我的话,就不会被绑架。”
她机智地伸了个懒腰:“咦?你什么时候醒的?”
苏简安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又蹦出那两个字:“流、氓!”
陆薄言却史无前例的没有坐上驾驶座,他走过来,把钥匙交到苏简安手上:“你来开车,想去哪里都随你。”
陆薄言并不理会沈越川的长篇大论,危险地看着他:“你是不是做了什么?”